sp;药香在暗道的青苔味里异常清晰。
林晚秋的太阳穴还在突突跳动,视线里漂浮着细碎的红色光斑。
她蜷缩在潮湿的石阶上,攥着青铜钥匙的指节泛白,直到背后传来枯叶碾碎的声响。
"这盏青蒿露能压住你眼瞳里的阴毒。"苍老的声音裹着甘草苦味,冰凉瓷瓶贴上她后颈。
赵郎中枯竹般的手指按在她天突穴,力道精准得像是丈量过经络,"但若再强行开阴阳眼......"
喉间突然滚入辛辣药丸,林晚秋呛出眼泪。
视网膜上残留的血色如同被泼了墨,扭曲的视野渐渐清晰。
她这才看清老人皂色长衫下摆沾着暗红苔藓,腰间铜葫芦刻着与琉璃棺上相同的傩戏鬼面。
"二十八年前,镇西白家娘子难产。"赵郎中枯瘦的手掌翻开她左腕,暗红胎记正渗出金色纹路,"接生时发现婴儿左眼带血斑,脐带缠着半枚青铜钥匙。"他浑浊的瞳孔映出林晚秋骤然收缩的瞳孔,"那钥匙现在应当嵌在八卦井底的青铜樽上。"
林晚秋突然想起羊皮卷上的七星阵图。
七口古井像七枚钉子将整个镇子钉在卦象上,而中央八卦井对应的正是五行命盘中的水位。
胎记突然发烫,那些金纹竟在皮肤表面聚成残缺的卦象。
"您是说......"她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四十九年要献祭的守墓人血脉,就是......"
赵郎中突然按住她嘴唇。
老人指尖的艾草灰簌簌落在她衣襟,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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