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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人昨夜在通济桥饮的磁州窑美酒,可还尽兴?"李明抖开滴血的绢布,参汁在桌面凝成歪扭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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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吉的官印竟被拓在绢布右下角,印泥里掺着辽东老参特有的鳞状纹。
磁砂腰牌突然剧烈震颤,李明反手扣住案上算盘。
当第五颗磁珠跳进"漕运"标尺时,裂缝中迸出的参丝突然缠住他手腕,在掌心勒出个血红的"亥"字。
"他们要你今夜独自赴约。"夏元吉扯断参丝时,指尖已泛起不祥的青紫,"大人万万不可......"
子夜梆声未落,李明单衣立在通济桥头。
磁砂快靴碾碎桥面霜花,参丝正顺着靴底纹路悄无声息地蔓延。
当第三艘乌篷船划过桥洞时,船头突然亮起盏参油灯笼,火光里浮动的青烟竟勾勒出夏元吉被倒吊的身影。
"李大人好胆色。"沙哑嗓音裹着参须焦糊味飘来,船帘掀处露出半张黥面,"用磁砂腰牌换人如何?"
李明突然抬脚踢飞桥栏积雪,磁砂粉混着冰碴扑向船头。
参油灯笼应声炸裂,飞溅的火星中,夏元吉的倒影突然扭曲成参苗形状。
腰牌裂缝里的参须暴涨,将即将沉入河底的乌篷船生生拽住。
"雕虫小技。"李明冷笑,靴底磁砂突然吸附桥面铁钉。
当七枚铁钉排列成北斗形状时,参丝骤然收紧,竟将整艘乌篷船拖得离水三寸。
船底赫然现出个渗血的檀木匣,匣面雕纹与东宫参苗如出一辙。
黥面人暴起挥刀时,李明靴底的磁砂突然凝成算珠。
参丝缠住刀刃的刹那,七枚算珠凌空撞向船头北斗钉阵。
乌篷船轰然解体,二十八个檀木匣随浪花翻涌而出,每个匣口都探出截干枯参须。
"夏大人何在?"李明踩着黥面人咽喉,磁砂正顺着对方眼窝往里钻。
"在...在参田瓮城..."黥面人突然抽搐,皮肤下鼓起数十个参须肉瘤。
李明猛地撕开他衣襟,心口磁砂罗盘竟指向应天府西南角的荒废粮仓。
五更天的粮仓蛛网密布,李明弹指震碎门锁时,磁砂腰牌突然发出类似算盘崩裂的脆响。
三十六个渗着参汁的陶瓮摆成八卦阵,每个瓮口都垂着截夏元吉的官袍碎布。
"李大人果然守信。"瓮阵中央升起参须编织的吊笼,假币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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