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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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回答，因为他不愿意听到人们口中那个答案。

“雨菲，雨菲……”

晏惜寒扑到那两个桌子跟前，桌上安静地平躺着他的爱人，就如同在众目睽睽之下睡着了似的，胸前已经被血水淹透，淋漓得几乎浑身都是血迹。

苏怡云忍住悲伤，迅速检查了楚雨菲身体，两颗子弹皆命中她的心脏，她已然逝去，身上渐渐凉了。

苏怡云检查楚雨菲身体时，晏惜寒站在旁边流着眼泪不发一言地那么看着，就像医学院学生观摩一样。

他也看见了命中楚雨菲胸口的那两颗子弹，他绝不相信慌慌张张的敌人枪打得那么准，还同时连着两发子弹射中同一个地方。

“雨菲，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了呢？我们还要返回小白楼过悠闲自在的日子呢！”

晏惜寒悲伤而温柔的语气，就像一个深情款款的丈夫，他一边用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边喃喃说着心里话。

楚雨菲脸庞依旧那么美丽，只是毫无血色，眉头紧皱着，眼角依然挂着泪痕，她临死前哭过。

“雨菲，你的样子就像熟睡一般，可你那好看的眉眼间怎么拢着云雾一般的忧愁呢？还流过好多眼泪，像是不放心我的样子，你是在担心我吗？”

晏惜寒突然把头埋在楚雨菲发间失声痛哭起来。

没人能体会到他内心深处那种痛苦，那种如一把故意磨钝的刀子，在一下一下揦他身上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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