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于子涛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眼神却紧紧盯着鲁飞。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鲁飞欲言又止,手里的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
“下不了决心是吧?”
于子涛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你现在也不差钱了,摸着心口说,你觉得自己幸福吗?”
鲁飞沉默了,眼神有些躲闪。
他低下头,声音喏喏道:“我……我不知道啥是幸福。”
“幸福是病床前的一碗热粥,是深夜归家时那盏为你留着的灯,是受伤后回家温软如玉的拥抱,是成功时有人为你真心喝彩的感动,是失败时有人默默陪伴的支撑……”
于子涛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进鲁飞的心里。
鲁飞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手里的筷子也停了下来。
自从徐蓉炒股亏了十几万后,人也变得敏感多疑,回到家不是指桑骂槐,就是摔碟子拌碗,从来不给他一个好脸色。
更绝的是,徐蓉还在夫妻之事上刁难他,不是提条件,就是找借口。
有时他憋得难受,也得陪好几天笑脸,才换来一两次不耐烦地敷衍,搞得他身体成了软香蕉,心态也彻底炸裂,成了名副其实的伟哥。
“哎……”
鲁飞叹了一口气,扬起酒瓶对着嘴猛灌。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里的苦涩。
于子涛知道鲁飞需要发泄,也不管他,又开始了火上浇油。
“万一,我是说万一哈,你和她离了,最大的问题无非就是孩子和财产。孩子,你上次跟我说已经三个月了,要不要完全在你,我没有发言权。但是你账面上的700万,属于婚内财产,离了就是每人一半……”
于子涛顿了顿,从锅里捞了块绵软的红薯片,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见鲁飞脸色有些涨红,他又接着说:“你每耽误一天,她的银行卡里就多几万几十万,如果你账户本金到了5000万,她岂不是要分走2500万?一边骂你是猪,一边还吸着你的血,这样的白眼狼,你还打算供奉在家里当菩萨吗?”
于子涛至始至终都没提徐蓉的名字。
不是他对徐蓉有多厌恶,而是那次家长会上,徐蓉对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无情地讥讽和打压,让于子涛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势利和虚荣。
后来自己又帮沈小洁转学,加上潘紫莹脑子出了点问题,导致徐蓉被家长投诉,她的优秀教师荣誉被拿下,徐蓉就把于子涛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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