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他呢。
可每当她越是这样,对黑牛的思念就越是加深了一层。
这些事她又不好意思跟黑牛他爹娘讲,只能积压在她的心里面,独自承受着所有的痛苦与不甘。
她这总是一言不发心事重重的样子,黑牛他爹娘又怎会看不出来呢。
老两口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不惹秀真流眼泪,他们自然也就不敢在秀真跟前提及黑牛的事了。
焦急的老两口,一时间被愁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趁着秀真这会儿不在,黑牛他娘立刻便满面愁容的问向了黑牛他爹。
“他爹,恁看秀儿老是一声不吭的只知道闷头干活,她就算啥都不说,可俺心里面也都明白,她这是在想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嘞!”
“恁这个老婆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的提那个逆子干啥?”
“他爹,都说儿是娘的心头肉,娘是儿的脊梁骨!俺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俺连他是死是活?俺都不知道嘞?恁说俺的心里面能好受吗?”
“难受也得忍着!咱们就滋当从来都没生养过这么个儿子!”
“他爹,恁能跟俺说说黑牛到是咋回事吗?恁咋恼他恼这么狠嘞!不管咋说他也是咱们的亲生骨肉啊!”
“咋?哼!俺都没脸跟恁说!俺嫌丢人!”
“他爹,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咱黑牛就算是犯了点错,可咱们也不能因为这就不认他了呀!恁瞅瞅秀儿这会儿都成啥样了呀!俺看着她时,俺的心里面就跟刀割的一样,嚯嚯嘞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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