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开玩笑。”
黎酩摇头,一本正经:“你怎么这么想。我很有经验的。”
他跃跃欲试,手指摩挲着,目光在沈漾腹部流转,似乎在寻找下手的地方。
实际上他没有说谎。
回到黎家后,一开始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为了照顾他唯一的亲人,也为了谋生,他学过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按摩、基础中医知识……
在沈女士打麻将的地方有一家中医馆,彻夜等待沈女士时,他会在那里打下手,和老中医学了两手。
“不用了。”
黎酩垂眸,半空中,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僵住,目光就静静地在她脸上流淌着,只两秒后,声音平静;“好。”
刻意勉强并非能得偿所愿,况且,他懂沈漾的性子,强来不得,就算强来,也得有余地。
“那你好好休息。”说着,他重新拿起桌上的东西,转身离开。
少年背影挺拔,在沉默无声显出孤寂。
沈漾盯着他的后脑勺,在头侧绷带上停留两秒,目光缓缓落在他垂在腿侧的手上。
下午在台球馆,透明的玻璃渣子划破手背,当即流出血,只不过没片刻止住了,他就没有在意,现在已经结了暗色的痂。
青竹般修长的指节蜷缩着,攥着那只钢笔,银灰色边缘露出手掌边缘,压住手掌边缘陷进去几分,攥下的力度绝非表面的风平浪静。
“等等。”沈漾忽然喊住他。
听到她的声音,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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