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
风吹乱了满头的黑发,t恤不断翩动,在夜幕里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剪影,快速掠过,如此不清晰。
又是一个红灯。
童六一打来电话,问他到了没。
黎酩简单回了句,“没。”
“嘶。这时间……和你之前的办事效率不一样啊,太晚了吧。路上有艳遇了?”
黎酩脸侧一麻,沉默片刻,“滚。”
童六一敏锐察觉事情不简单,搁手机那头开始起哄。
黎酩不做回应,快速挂了电话。
说实话,童六一算是他的“铁哥们儿”了。
朋友几箩筐,记住名字的没几个,插科打诨,遛马闲逛一呼百应,正儿八经的“上阵”,一喊一个不吱声,蒲公英一样,风不吹,摇摇就散。
也就月黑风高,巷子里遇到对家了,高声喊一句‘我有好几十号兄弟,充充威风架子,典型的酒肉朋友。
六一最没皮没脸玩得开,锲而不舍,花了初中三年加高中两年半,才和‘冷皮冷脸的黎孤僻,刚上初中那会儿班里人起的外号,混得最熟。
在童六一锲而不舍的自我爆料下,黎酩对他家庭有了几分了解,童六一常感叹他们是患难兄弟,心连心。
近水楼台,童六一对黎酩的家庭多少也了解一二。
沈女士他见过几次,是个不省心的监护人,光他都受过黎酩嘱托,去下场捞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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