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吴立生气也很正常,毕竟作为管辖局的局长,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是什么?又不是什么重大案件,怎么可能把大部分#力调到农村去?这要让上面知道,他的乌纱帽还保得住吗?
“可是话说回来,我们不听命令也不行啊?陈多同的心眼那么小,肯定会搞你的。”助手小声提醒。
吴立皱着眉头,沉沉地叹了口气,陈多同算是他的顶头上司,有权利命令他,违抗陈多同?只有疯了才会这么做。可就像他想的那样,把#力调到农村也会麻烦重重。
“哎,真是让人头大,你说他一个一把手,何必跟人家卖啤酒的较真呢?”吴立气的直摇头。
“还不是为了他那个儿子,听说被许文东顶撞了好几次,颜面扫地,就连看中的女人都被许文东抢走了。”
“妈的,这个许文东也是个人才,竟然能把陈多同逼到这份上。”吴立呵呵一笑。
“谁说不是呢。”助手耸了下肩:“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吴立没有回话,沉默不语。
“吴局,实在不行我们把情况向部里汇报一下?”助手问道。
“不行,那样肯定就得罪陈多同了,既然在人家手底下,我们能做的只有听命令。”吴立深思片刻:“这样吧,通知下面的分局,让每个局的出五十人,二十个分局一共出一千人,这样一来不仅给了陈多同面子,也不至于那么兴师动众。”
“行,我这就去安排。”
1991年12月27号,距离对赌日期还剩下最后的十天时间,一大早便有#车开进了城市周边的农村,肃清行动正式开始。
而#方一旦有动作,事情就肯定下不了,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李部的耳中,他则立刻找到了朱副总。
“首长,和你料想的一样,陈多同真的动用#方了。”李部无奈的道:“我之前还以为他会恪守最后的底线,现在看来,我有些太乐观了。”
“陈多同这些年太顺了,1949年进入组织,1953年就当上了市政厅的秘书,当时他还兼任第一机床厂的副书记,到了1963年虽然受到当时社会的冲击,但很快就混上了昌平的书记,随后便是一路高升。
他的履历清清白白,没有一点波折,仿佛平步青云是命中注定的一样,这样的人在权利的沼泽中早已丧失了本性,有些人觉得我是在针对他,但实际上我针对的是一场变革,一场足以让华夏实现伟大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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