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谢清珏?”
柳絮重重点头。
南知鸢深呼吸了一口气,指了指自己:“我咬的?”
柳絮继续点头,力道比方才还重。
南知鸢只觉得自己头脑有些眩晕:“那...那那我,咬他哪儿了?”
这一回柳絮没有说话了,只是默默地伸出手来,指了指她自己的唇角。
南知鸢看懂了,她面色有些奇怪,犹豫了片刻,才问:“你是说我昨日,咬到了三爷的嘴角?”
“是的夫人,就是这样的。”柳絮犹豫了片刻,才凑上前去小声道:“这是我亲眼瞧见的,三爷出来时,唇角还挂着血珠呢。瞧那个样子若是没有个三五天定然不会好的。”
这一下,南知鸢才相信了柳絮的话。
只是...她瞬间抱住了脑袋,只觉得柳絮这话在她听来,属实是太过于荒唐了。
柳絮似乎没有看出来自家主子内心的窘迫,她轻声道:“夫人,奴婢觉得没准上一回三爷那冷脸,也是有缘由的。”
她没有等南知鸢回答,便自顾自地分析了起来。
“昨日奴婢还在那儿收拾呢,便见您跟八爪鱼似得整个人都绕在了三爷的身上了,您还...”
南知鸢捂着耳朵已经不愿意听她继续说了:“停!昨日的事,日后便不必再提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将自己的情绪从脸上压下,否则这般红彤彤的脸蛋,待会儿见到棠姐儿与景哥儿都不知晓应当找什么缘由。
“好了,伺候我起来吧。”
柳絮看着南知鸢的动作,颔首:“是,夫人。”
若是不谈论这些的时候,柳絮的动作还是十分迅速的,不到半个时辰南知鸢便收拾地与旁日里无异了,手头上海端着一碗柳絮方才交代下人们熬的浓稠的雪莲银耳羹。
一碗热乎乎的银耳羹下肚,南知鸢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舒畅了。
“对了夫人,奴婢方才被您打岔了都忘记说了。”
南知鸢一边搅动着碗里的银耳羹,一边连头都没抬得就问了:“想说什么事儿?”
柳絮给南知鸢梳着头,道:“今日白日里,三爷便走了。”
南知鸢一下抬起头来,连银耳羹都不喝了,将它放在了一边看向柳絮:“怎么这件事都能忘记跟我说?”
她想站起身来;“三爷是什么时候走的?”
柳絮察觉到了南知鸢的意图,一下将南知鸢给拉住:“夫人莫要走动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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