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在意他的父亲母亲。
南知鸢咬了下唇,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都说给了谢清珏听,包括南知鸢自己的回答。
谢清珏低下头来,看着懵懂的棠姐儿。
他先是揉了揉棠姐儿的头,交代道:“棠姐儿先去找你兄长吧,爹爹与你娘亲有些事情要说。”
棠姐儿乖巧地点了点头,便闷着头往景哥儿那儿走。
如今棠姐儿已经是记事的年纪了,谢清珏不愿意她记得什么话,便与景哥儿有了生疏,毕竟他们二人都是三房的孩子。
三房只会有南知鸢一个女主人,不会再进其他女人和妾室了,便是他们之后还有孩子,那也是与棠姐儿一母同胞的妹妹弟弟。
谢清珏看向棠姐儿走远了,才缓缓将放在棠姐儿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
他看向南知鸢,思忖片刻之后才颔首:“我知晓了。”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再也没有说什么。南知鸢只觉得奇怪。
“你便不想知晓,景哥儿为何会问我这般问题吗?”
谢清珏没有搭话,可是他紧紧皱着的眉心却在揭示他的烦躁。
“怕是,有人同他说了些什么。”
南知鸢唇瓣翕动了片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谢清珏便抬了抬手。
谢清珏将视线落在了南知鸢的身上,他尽量让自己的声线维持温柔:“阿鸢,这件事交给我便好了。”
景哥儿是四弟与南知莺的孩子,阿鸢做了继母,便是他对她不公了,如今,这些事情若是再让南知鸢心烦,谢清珏更是不愿的。
谢清珏思绪又落在了景哥儿的身上。
景哥儿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一反常态呢...
若是要追溯,大概便是他们从湖州回来之后了。
可是他与南知鸢去湖州三个月有余,倒也不可能这般快地将这些时日接触过景哥儿的人一一拉出来询问。
于是,谢清珏又道:“便还是按照你方才说的,先带他们去放烟花吧。”
南知鸢颔首,而就在她转过头来的时候。
南知鸢眼神之中爆发出了一阵惊喜。
“看!天哪,下雪了!”
谢清珏一顿,却下意识跟随着南知鸢的话一道抬起头来往外看。
窗牖不知晓何时被人打开了半扇,簌簌的雪花不知晓从何时开始便往屋子里吹。
南知鸢下意识要伸出手来,却忘记自己离窗户边有一段距离,只能眼睁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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