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分亲近,曲大人是郡主的夫君,便是长公主一派的人了。长公主的资历在这儿,陛下并不好,也不能直接对长公主一脉的人下手。可若是旁人给了陛下机会呢?”
谢清珏眉心逐渐松了开来。
这些事情谢清珏并不是没有在心中想过,只是,谢清珏毕竟是首辅,顾忌的事情要比南知鸢更多。
“便是福华郡主想要对曲姑娘下手,也并不能给陛下惩治他们的缘由。”
毕竟,太弱了。
曲姑娘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什么背景的女子。在如今这个世道,相较于大长公主与郡主,曲姑娘死了便死了,没有人会将这个罪责放在郡主,甚至长公主的身上。
南知鸢摇摇头:“我并没有说是福华郡主,况且...相比陛下处置,让他们先狗咬狗岂不是更好?”
谢清珏心中一动,意识到了南知鸢说的是,将这件事捅给县主知晓,而不是郡主。
相比有一定年岁,况且事事都要被自己母亲看顾着的福华郡主。
年岁尚且在十六七岁,自小被自家外祖母娇纵着长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县主,似乎更容易做出某些冲动的事情来。
想到此,就算是谢清珏都不得不在心中感慨,南知鸢这想法的绝妙之处。
相比于谢清珏,南知鸢大概是更懂人性。
“贵妃可是如此想的?”
南知鸢原本还在侃侃而谈,可听着谢清珏的话,南知鸢瞬间哑了声。
这只是她方才想到的,并没有同崔令姿说。
可是,南知鸢还是认为,这件事的的确确是一个好点子,其中最大的好处,便是能将崔令姿彻彻底底地拉出当初她父亲,便也是曲大人在她心中的阴霾。
南知鸢心疼崔令姿,她相知相熟的女子之中,唯有崔令姿像凌寒傲雪的冬梅,不管身侧是否有欣赏它的人,都孤独地散发出它自己的芳香。
南知鸢心疼她,心疼她这么些年来的遭遇,也心疼她明明多么喜欢孩子,却没能留住自己的孩子。
“令姿的想法,便是我都企及不上的。”
她倒是没有看高崔令姿,毕竟在宫中这么些年,就算有陛下明目张胆的偏爱,可崔令姿在宫中的这一条道路上,也并没有这般的一帆风顺。
从重逢之后见到崔令姿的第一眼,南知鸢便已经知晓了,如今的崔令姿,已经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存在了。
谢清珏在脑海之中消化完南知鸢的这些话,便是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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