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对温然的办事能力很是欣赏,“有没有兴趣当我的管事?”
“大小姐,那是我的管家。”解云舟不满,“不兴现在就挖墙脚。”
温然拱手道:“谢过大小姐赏识,国公爷不放小的,小的也离不开国公府。”
姜时愿只得作罢。
灵堂很快布置起来。
姜时愿披麻戴孝,在灵堂前给他们烧纸。
杨承霄死那会,姜时愿直接将孝服扔一边,七七四九天,一天都没戴过孝。
但姜泰夫妇不一样。
解云舟也过来蹲在姜时愿旁边烧纸。
“你来这干什么?”姜时愿白了他一眼,“爱惜些身子,万一你自己给命给折腾没了,坏我风评。”
解云舟往盆里放纸钱,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姜时愿的话:“上一次守在灵前还是十年前。
爹娘、叔婶、兄弟,全都躺在那里,我那时候很茫然,为什么一夜之间我永远失去了他们?
乔乔当年才四岁,她抱着我一直哭,问爹娘什么时候会睁开眼。
你知道吗?我也想追随他们而去,可乔乔还那么小,要是我也死了,她会被敲骨吸髓的。
我在他们灵前发过誓,要好好保护乔乔,可我护不了她一辈子。”
姜时愿静静听着,并未插嘴。
解云舟叹了口气,“姜时愿,我如今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是他们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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