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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道:“人在年少时总是过分单纯,以为皮囊等于品性,轻易死心塌地。
我以性命为代价看清这一切,才明白世间最可怕的是人心。
国公爷这么说,是想嘲笑我不成?我过去对得起任何人,旁观者没有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善良不应该被嘲笑,真诚也不该被伤害。
利用真心的人才死不足惜。
“错不在你,有些人死有余辜。”解云舟摇摇头。
顿了顿,他正色道,“姜氏家族之前为了你父母的遗产闹翻天。
姜氏家族在宗祠商讨了几次,才拿出勉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分法。
然而,他们除了你父母留下来的现银古董字画,其他什么都动不了。
即便是内江的铺子,他们也因为没有地契和信物,无法抓到手里。
姜氏家族已经派人入京,快的话再有五六天,应该就到永安侯府了。”
姜时愿不由得笑了,同时也佩服原主父母的远见。
他们明白钱财于他们而言是催命符,一旦他们身死,毕生积累的财富势必会被家族瓜分。
所以早早准备周全,也许嫁到永安侯府也是他们给原主找的庇护。
可他们低估了世家的腌?,让带着一大笔嫁妆的女儿惨遭谋害。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无耻到什么程度!”姜时愿冷声道。
“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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