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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要是不交代出来,我就当是你贪墨了,送你去应天府!”
张嬷嬷被账册砸得两眼发黑,双腿发软。
这样的账她做了十年,从来没有被看出来,而且也是姜时愿嫁过来后,她才把账上的价格加大。
姜时愿怎么会在短短一夜之间就发现?
“少夫人,我不知道啊,侯府需要老奴就买什么,那韭菜就是这么贵老奴也没办法……啊!”
张嬷嬷话还没说完,又被飞过来茶盏砸得惨叫出来。
其他管事被这一幕吓得脸色发白,定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姜时愿冷笑:“一只肥鸡也才八十文上下,鸡蛋你敢做二十文一个的账?”
“少夫人冤枉啊,老奴真的是照实写的,要说贵也是那些黑心人见侯府高门大户,故意宰的侯府。”
张嬷嬷顾不上头破血流,跪下砰砰磕头辩解。
姜时愿道:“冤不冤枉,自有人来跟你对质。”
接着,她又拿起另一本账册,“这是侯府采买上下每日所需的账册,是谁负责的?”
钱妈妈心惊胆战,“是奴婢负责的。”
姜时愿只念了两样东西的价格出来,“哪家布庄棉布八两一匹?丝绸二百七十两一匹?”
钱妈妈扑通跪下,“侯府一直都是在恒记布庄采买这些,奴婢也是照着前头的管事做。”
姜时愿似笑非笑,将这本账册放到一边,拿起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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