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色和粼粼碎光,神秘又平和。
“秘学会的面具都是定做的器物,严格而言,这并不能算诠释物。也不同于你所说的皇帝像,上面没有位阶。这是一种象征,戴面具者被视为位阶。”
“这不合理,假若普通人戴上面具被视为位阶,但本质依然孱弱,又有什么意义呢?谁会承认这样的位阶,时光侵蚀吗?”亚希伯恩反驳道,这副面具他戴过许多次,并无什么影响。
阳灯丝毫不意外他的反应,他笑了一下,“当真没有变化吗?当你佩戴面具的时候,就是上了贼船,许上不许随便下。算了,这些东西再说下去没什么意义,不如研究研究这些神奇的泥灰。”
阳灯拍了拍亚希伯恩肩膀,安慰道:“不用慌张,就算成了位阶,也不过多数十年寿命,也许和我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折磨着,还不如痛快地死呢。当个普通刻印者,能替因素炼金学事业添砖加瓦也不错吧。”
亚希伯恩点头,却总觉得别扭,他被族群放逐,而一个人同出卖者一般长相的人却想着安慰他的样子。可他好像没法当一个普通的刻印者了,被卷入神明和位阶事件的人如何能全身而退呢?
大秦云翼山,长生观处。
寒冬腊月,阴崇生盘坐屋内,架着锅,锅中冒着热气,沉沉浮浮漂着肉。肉只是刚熟,便被他架起,过蘸料,大快朵颐。屋内炭盆中银丝炭烧得旺,整个空气都暖得要抽出汗了。
山间比山下集镇还要冷不少,没有这炭火,就是修行刻印之人也难熬,况且长生观全都是修行木行的,一到冬天就要打蔫。
若不是今年年末赚了黑商人几万两白银,这冬天才是真难熬呢!毕竟长生观卖药的规矩便是每一剂只赚薄利三五钱,就算是卖大药与权贵也讲究分寸,往往研究一出现超支,便是几百两白银的亏空。
房门突然打开,青染扶着泠走入。一股血腥味传来,泠面色苍白,身上大小伤口无数,最明显便是腹部撕开的一道大口子,伤口没有愈合的现象,但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细看下,一道撕裂伤上却又有灼伤,穿刺,全身伤口边缘的血流就像是在一层平面流动来回。
阴崇生一下便站了起来,泠的身份他可知道,就单纯的武力而言,青染都不及。怎么会受伤如此之深?
“寻长生观几个女修来替她疗伤,我和你说些事情。”青染将泠放下,推开门,汹汹的山风一下就刮散了屋内的暖气,热锅子依然咕嘟冒气,泠闻着香味,喉咙咽动。
她慢慢撤去“坚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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