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小蕊做饭,姐姐洗碗!”
......
看着姐姐的状态越来越好,我觉得我们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我陪着她的这段时间里,她好像没有躁郁症的症状。
我甚至觉得可能是医生误诊了。
或许姐姐之前只是因为我长时间不在她身边,所以心情不好而已。
说不定,等再过段时间,姐姐情绪稳定下来,我还能回去继续跑......
我不只一次产生这样的幻想,毕竟在心底里,我还是没有彻底放下。
那天凌晨,我从卧室的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客厅里的奇怪的动静和抽泣声吵醒了我。
我猛地起身,发现姐姐不在床上,于是急忙冲去客厅。
阴暗的客厅里,月光在窗帘的角落投出一个颤抖的黑影。
我打开灯,她蜷缩在那里,双手抓着糟乱的头发,眼神恍惚地望着沙发。
“姐?你怎么了?”我走近几步。
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我才发现她嘴唇淌着血......
“小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让妈妈...回不来的......”
我冲过去,查看她嘴上血,原来是她自己咬破了下嘴唇。
“姐,你在说什么?”我一直以为姐姐不能理解妈妈的死亡,却没想到她不止是知道而且一直在自责......
我试着继续哄骗她,“姐,妈妈她只是出远门了,她会回来的......”
“骗人!小蕊骗人!妈妈已经在墙上了!她和爸爸一样再也不会回家了......”
我一直把智力障碍的姐姐当作傻子,可她并不是,她只是一个没有能力消化痛苦的孩子。
她真的生病了。
第二天,我带着姐姐去了医院。
医生责备我没有按时按量给她吃治疗躁郁症的药。
可我是觉得她情绪一直很平稳,所以适当减少了药量,毕竟一直吃药,副作用对她的身体不好。
我和医生聊了很久,也讲了很多关于家里的情况。
医生判断,姐姐还可能一直伴有解离性失忆的症状。
“面对童年的创伤,妈妈在眼前离去,智力障碍患者由于认知功能受限,所以可能在面对药理时更倾向于用解离作为防御机制。
而躁郁症的情绪波动,可能会加剧这种应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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