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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南山,很爱很爱。
可是南山不在乎他,真的不在乎。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假山的哭声从晚上一直持续到凌晨,待裴月笙收拾好自己情绪回到凤栖宫后,一病不起。
痴恋成疾,药石无医,终是情深不寿。
京城的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
凤栖宫。
床榻上里里外外围了一群太医,无论给裴月笙开了什么药,他都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如果一直昏迷下去,恐有性命之忧。
“凤君到底怎么了?”南山坐在床榻,她看着几乎没了生气的裴月笙,不由地担忧起来。
床上的裴月笙脸色看着苍白极了,呼吸很是微弱,唇色也变得很淡,
一旁的文清眼睛都要哭瞎了,因为有南山在旁,他不敢发出哭声。
“回禀陛下,凤君这...这是心病。”底下的太医跪在南山面前,嗓音颤抖。
心病最难医,如果她们治不好,怕是要下去陪凤君了。
南山闻言,她有些震惊,难道最近安排的活太多了吗?
“你作为凤君的贴身侍从,这几天凤君到底怎么了?”南山看向文清,示意他开口。
文清此时有些纠结,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凤君明令禁止,如果陛下问起,谁都不能说。
南山瞧着文清的表情就知道他知道些什么,误会梗太老套了,她都好几年都不玩了。
“不说就等着给凤君收尸吧,朕倒要看看到底是秘密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南山冷笑道。
文清一听裴月笙会死,他一边哭,一边跪下,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回禀陛下,三天前您在凤仪宫召见惜君的时候,凤君来过。”
“凤君听到了您对惜君说的话,在此之后,凤君就病了。”
“陛下,奴才求求您,救救凤君吧!”
文清哭得很凄惨,他一直朝南山磕头,额头与地面相撞,发出很大的动静,额头都磕出了血迹。
南山挥了挥手,让旁边的侍从控制住文清。
“你们都退下。”南山有些心累地叹了叹气。
那天发生了啥她都不记得了,毕竟她谎话连篇。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在寝宫只有南山和裴月笙后,南山将裴月笙搂在怀里,她垂眸看着昏睡的裴月笙,像个脆弱的瓷器。
南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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