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敏行虽然面上很平静,但是内心有多尴尬只有她知道。
原先她是想拿称病威胁南山的,没想到南山反过来威胁她。
丞相不上朝,情有可原。
帝王不上朝,就是她的罪过了。
裴敏行想,她已经教出了一个昏君了,千百年后的名声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了。
要是帝王罢朝原因是源于她,后世人也都是蠢蛋,以为是她故意让南山罢朝的,她找谁哭去?
裴敏行觉得她得为了自己的名节再努力一下。
“微臣只是昨夜梦到先皇,她让微臣赶快好起来,然后辅佐陛下。”裴敏行将昨晚想了一晚上的话说给南山听,希望南山能明白,她是一个忠君之人。
南山听不懂,南山微笑。
“原来裴丞相是不满意朕治理的凤朝啊?既然你这么想先帝,不如你让先帝活过来。”南山起身从凤椅上站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众臣因为南山的这番话再次吓得跪地不起,高呼:“陛下恕罪!”
裴敏行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上面的南山,她缓缓跪下,一言不发。
大概是在心里怀疑,南山是不是已经痴呆了。
这已经不是昏庸的程度了,是脑子有问题的程度了!
下了朝后,南山直接去了凤栖宫。
刚踏进宫殿,就见裴月笙手执朱砂笔,端坐在案几旁,脊背笔直如竹。
南山没有让人通传,她不动声色地来到裴月笙的后面,就见他落笔时极稳,行如流水,笔锋带着几分疏狂意气。
此时,南山对剧情中的裴丞相有了一个具体的影子。
裴月笙在南山站在身后的时候就察觉了,他放下朱笔,转身抬眸看向南山,“陛下来了怎么不让宫人通传?这样臣侍也好前去迎接。”
南山看着一旁被处理好的奏折,她随意拿起,在看到裴月笙处理的内容后,内心不由称叹起来。
难怪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
和裴敏行的字迹真像,南山看了一眼就放下去了。
“月笙,这几天辛苦了。”南山拍了拍裴月笙的肩膀,为他加油打气。
加油,裴牛马。
既要管理后宫、操办选秀,还要处理政务。
裴月笙即便这几天有些力不从心,但是听到南山的话后,他只觉得什么苦什么累都值了。
他一直在乎的,无非就只有南山。
“能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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