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这种关系,就不用告诉他了。
镇武侯说:“说说。”
裴三郎坐到镇武侯的身边小声说,“取奴隶的头发洗净,编织成假发戴在头上就成了。”
镇武侯皱眉,茫然地看着他,问:“如何编织?”
裴三郎说:“待我得闲,制一顶假发给父亲看看,你就知道了。”他想了想,说:“是得准备一顶备用。”
镇武侯莫名其妙地看着裴三郎,问:“做何用途?”
裴三郎说:“如果朝武侯世子拿他的头发做文章攻击父亲,关键时候父亲甩一顶假发给他,能把脸啪啪……让他颜面尽失。”
镇武侯发现这小儿子的脑子,他有时候实在是难以跟上。
医匠熬好药端到门口,喊道:“侯爷,小公子,药煎好了。”
裴三郎示意他端起来。他闻了闻药,中药混着姜味。他喝了一口,那是又苦又辣,脸都皱了起来,黑糊糊的中药,也不知道加了多少姜。
姜!裴三郎“咣”地一下子把药碗搁在桌子上,对医匠说:“你去把熬药的残渣给我送来。”
医匠吓得扑通一声跪地:“此药断无问题。”
裴三郎捏着鼻子把药喝光,对医匠说:“我没说药有事。”喝点混着中药煮的姜汤去去寒气,以免感冒。这可是一个感冒都能要人命的年代。他喊来裴六,去把药渣端来。
镇武侯好奇地看了眼裴三郎,耐心等着。
没过多久,裴六便端着熬药的陶罐进来了,小心翼翼地放在矮几上,说:“全在这里,一丝没漏。”还把医匠带到府上的药和药童也都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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