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箱金子。十两重的金子,五个一排,装了四排,二百两金子,够他捐一个八品小官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镇武侯三公子的头衔比小官给力多了,镇武侯属超二品侯爵,而士阶层官职最高的是二品,在他满十二岁被分家出去前用的是父亲的车驾,二品大员见到他都要行礼。他如果现在捐官,八品对上二品得跪地吃灰尘。
他坐在马车上,回头,见到镇武侯夫妇还站在门口巴巴地看着他的坐驾,见到他探头看出来,还双双挥手。
裴三郎的眼睛突然有点酸。活了两辈子,除了宿舍的那帮姐妹们,还没有哪个亲人关心过她。
他伸出手,朝父母挥了挥,直到马车驶远,才坐回车里。
又是一场肝肠寸断的颠簸。
他暗下决定,等他将来有了钱,一定要把这条路修成石板路,还要把马车的减震系统改良。
裴三郎预支了五年的花销,又有镇武侯夫妇给的支援,也算是有了底气。
镇武侯给他黄金是想让他捐官入士,但他现在不着急捐官入士,这些黄金就可以用在其它刚需的地方。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灵魂,深知钱只有流动起来才能钱生钱,放在库房里只会积灰贬值,哪怕是黄金也一样。
他预支了五年的粮食,但奴隶的口粮标准是很低的,根本吃不饱肚子,如果要让他们吃饱饭,即使加上地里新产出的,也只够吃两年。粮食跟钱一样,是赚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
裴三郎告别了镇武侯夫妇,连城都没出,便已经给这些黄金安排了用途――购买铜铸炼农具。不过在这之前他还得先买几把能够伐木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