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与讽刺都挂在了明面上。
她仿若带刺一般,季和光伸手便要刺,开口也要刺,分明是应当的还击,在季和光眼中却是没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纵然你并非相府的亲生女儿,为何那么多年学到的礼数,忘了个一干二净?连晴儿都比你更像大家闺秀。”
季和光话里的意思是宋雨晴即便离了相府那么多年,亦是轻而易举便成为了柔和温顺的女子,若是相夫教子,定然也算是首屈一指。
这番话听在宋如心耳朵里,可谓是无比的恶心。
她不愿再给这狗皮膏药留面子,嗤笑了一声,便直截了当指出。
“宋雨晴的大家闺秀便是躲在男子身后,做一株菟丝花?你期望我做的大家闺秀,便是要受尽你侯府的委屈,还眼巴巴将赚来的银钱双手奉上?”
她脸上的笑意愈发嘲弄,眼底更是将她对季和光的轻蔑展露得一览无遗。
“若是所谓的大家闺秀,便是要将我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去衬托你们的大度无私,去成全你们那些私情,去将属于我的一切拱手让人,那我此生都不愿与这恶心的名头有半分干系。”
宋如心的话说得掷地有声,连季和光都不知要如何反驳。
遮羞布被彻底扯下,他咬牙切齿伸出手指着宋如心,那双眼睛更是血红,分明没人在议论,季和光却觉着听见了旁人对侯府的窃窃私语。
他是君子,他是永宁侯。
他怎能因着宋如心的几句话,便被人当做是负心汉,被人当做只会吃软饭的废物。
季和光心中隐秘的痛处被戳中了,他千方百计要让宋如心自愿低头服软,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也有几分这般的缘由。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索性只叫骂,一切都不再解释,一心隐藏着他最不愿放在明面下的心思。
“宋如心,你这般牙尖嘴利,不守妇道,连三从四德都遵守不了的女子,还想让我堂堂永宁侯与你和离,你只配被休弃!”
季和光的话响彻在药堂里,他心中的郁气因着不断地对宋如心说出这些难听话消散了些,仿佛只要将宋如心贬到泥里,便能显得他多么高大伟岸,将他那谦谦君子的假面维持住。
跟在他身后不发一言的季诚源也在此时开口帮腔了,但比起从前的激烈,此时显得有些敷衍。
“是了,就应当把你休了。”
他边说边寻摸着机会靠近宋如心,掌柜的注意到了,本是想上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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