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端倪。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两侧更是觉着隐隐作痛,连喘气都不顺畅起来,显然是气得狠了。
不愿在沈承颉面前露出弱势,皇帝硬是忍住,除去胡须微微颤抖,瞧不出分毫的蛛丝马迹来。
“皇上,尚书大人与那敌军将领通过书信,臣命人拦了下来,只是这书信瞧着平平无奇,不知究竟有何寓意。”
他通敌的证据是被人造假冤枉,尚书大人的可是货真价实。
皇帝的神情一怔,便命人去沈承颉的府上,将尚书大与敌军将领的书信拿来。
在此之前,君臣二人相对无言,唯有沈承颉眼中的一片清明。
此时的皇帝正在动摇,若是再不动作,不知还要因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纠缠多久,沈承颉当机立断出言。
“皇上,臣若是旁人便罢了,疑心亦是应当的。”
“可臣是摄政王。”
他的家世、他的背景,以及他如何当上这摄政王,皇帝心知肚明,何须沈承颉来点破。
皇帝不语,与总算抬起头来的沈承颉四目相对,沈承颉许是算不上忠心耿耿,但某朝篡位之事,当真能做得出来吗?
沉吟许久,皇帝才开口道:“承颉,朕将你视作朝廷重臣,也知晓你一片忠心,只是如今罪证摆在朕眼前,如何能无视了去?”
这句话一出,仿若先前让用刑的,以及在殿外给下马威的,都不是皇帝般。
伴君如伴虎,谁能得知前一刻和煦的君王,下一瞬会不会将人全家抄斩,无人能揣度君王的念头。
沈承颉心中冷笑,面上不显,他任由皇帝做这等互相都知晓不过是遮羞布的行径。
等侯府明面上的侍卫将尚书大人与敌军将领通过的书信呈到皇帝跟前,凝滞的氛围才被打破。
皇帝翻动着手上的书信,沈承颉不曾说是几封书信,皇帝还以为不过是拿了一两封罢了,如今一看眼前十几封的书信,当即脸色黑沉如锅底。
里头写得尽是些家常小事,仿佛尚书大人与敌军将领只是惺惺相惜过的故人,并未有旁的打算。
但位至尚书,这般不顾前途与敌军通信,只是为了唠家常?
别说皇帝了,便是换了三岁小儿来,也定然是不信的。
先前皇帝疑心沈承颉,以为他是为着洗清嫌疑,将脏水泼到尚书身上,如今一看,沈承颉说得还轻了许多。
现下都来不及接着打压沈承颉了,皇帝蹙眉不语,实在是想不通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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