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这第一页信纸读完,第二页便不同了。
字如其人,温和中又带着十足的主见,是师兄陆长弓的字迹。
宋如心细细读来,神情也不似方才般松快,这些时日陆长弓便要进京来,这封信不仅将这个讯息告知了宋如心,还提及了药王谷的现状。
竟是又发觉了两三个细作。
陆长弓在信中先对宋如心致歉,又说要先杜绝旁人进药王谷的可能,如同药王谷近乎几百年前那般,先与世隔绝。
宋如心瞧得连连点头,便是陆长弓不提,在知晓药王谷被牵连得动荡连连,她亦是要下相同的决策。
陆长弓所说事无巨细,便用了好几页的信纸,怪不得信封入手时宋如心觉着有些厚重,原是因着这个。
她刚刚将信纸叠好塞回信封里,便听见了前头传来的动静。
“咱们药堂的后院不得入内!”
宋如心疑虑之下,将信封虽随手往怀中一藏,紧接着,便瞧见了后院的门帘掀开,宋如钊大步跨了进来。
药堂的伙计哪里会有暗卫的身手,同时又顾虑着万一将人伤了,给宋如心带来麻烦,一时不察,竟是真的让宋如钊闯了进来。
他的神情带着淡淡的厌恶,眼神里满是轻蔑与不满,开口的话更是听得宋如心觉着心烦。
“你不该去天牢。”
为何不该?这是她的事情,说难听些,她与相府如今的情形,无异于断亲,如何还能管到了她头上。
“脚长在我自己身上,我要如何便如何。”
她同样神情冷冽,语气冷冰冰的,听得宋如钊直蹙眉。
在宋如钊的预想中,他这些话一出,宋如心应当立即道歉,更应当发誓不再去天牢那等地方。
不成想,宋如心竟是用话强硬地拒了。
他愈发觉着烦心,这便宜妹妹确实不如宋雨晴省心,乖乖听话便是了,如同与侯府的亲事,不过是再纳一个宋雨晴罢了,便要小心眼地作妖。
受些委屈又如何,此事无论是对宋雨晴还是对相府,那都是有益处的,她怎的这般不知轻重。
“你去天牢一事若是传了出去,你知晓会对相府带来多少麻烦吗?宋如心,你并非三岁孩童。”
宋如钊的语气加重,眼底的不满加剧,他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威压。
这番话好似将宋如心都当做了牵线木偶,她的一举一动都应当让相府过眼,无论是何事,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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