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话倒是将宋如心的疑惑给解了。
“宋如心,晴儿的丫鬟都瞧见你进入这天牢了,那位收押的消息可并非无人知晓,你身为有夫之妇,进这天牢里能是作何?!”
“难不成你要与我说,你只是和摄政王谈天说地,不曾做下……做下那些有辱门风的浪荡事情?!”
季和光说话时满满的怒意,不过仍旧压低着声音,他不愿让人知晓此事,觉着自己今日是将脸面都给丢了干净,气恼下恨不能将宋如心当场打死为好。
闻言,宋如心便明白了季和光为何会带家丁堵在天牢外,还一口一个捉奸。
她与沈承颉未曾做过任何逾矩之事,当然若是给沈承颉上药都能算作逾矩,那她宋如心也无话可说。
医者如何能不与伤患有接触,宋如心义诊那段时日,一日便要碰上十几人的手腕,有时还更多,擦药包扎更是多不胜数。
她轻笑出声,看向季和光与宋雨晴的目光,嘲弄之意浓烈。
“莫要将旁人都想得与你们无异,心思龌龊便罢了,还要拿出来分说,当真是丢人。”
季和光被戳中了痛处,脸色忽白忽青,他与宋雨晴若是说得难听些,无媒苟合亦是能的。
“你如今再怎的巧舌如簧也不顶用,你敢说你未曾进过天牢,你未曾与旁的男子相见?”
这话好没道理。
正正经经的接触竟是都能算得上见不得人了,那侯府这两人也当收敛才对。
宋如心看向季和光,他身侧的宋雨晴觉着方才受了委屈,如今正窝在他怀中寻求安慰,正巧侯府的家丁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哪里有人能瞧见?
季和光便因此将宋雨晴揽入怀中,好似一对儿深情的壁人。
现下对上宋如心的目光,他揽着宋雨晴的手觉着怎么放都不舒坦,很是别扭。
宋雨晴瞧了出来,她心中暗骂宋如心嘴巴贱,说话如此不留情面,也怪不得相府与侯府不曾有人站在这贱人那边。
她不觉着自己做错了,只是认定宋如心是故意羞辱她,才会说出这等话来,将她与季和光之间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姐姐怎好如此说我?我、我……若是如此,我便只能投湖解了姐姐的怨气。”
宋雨晴哽咽着出声,眼泪还不曾落下来,便对上宋如心看笑话般的神情,她装模作样的动作当即一顿,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也流不出来了。
在宋如心眼里,哪里是看笑话,她便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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