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下人对宋如心最出名的如心药堂已是烂熟于心,马车的速度不快,赶得时候也十分凑巧,到药堂外时,小憩的宋如心也正巧醒来。
季诚源满腔怒火冲进药堂时,她正在查看今日其余铺子递上来的药材单子。
虽说对药堂伙计来说有些面生,但季诚源比起宋如心,更像季和光,掌柜的只是多看了几眼,便认出了他大致的身份。
原本是想与东家知会一声,不成想在掌柜的犹豫间,季诚源竟是直接快步走向了柜台,此时的宋如心还在看手里的药材单子,便听见季诚源的怒骂声。
“你怎的就这般不知趣?三天两头的给爹和晴姨找事做,你就不能消停几日?”
闻言宋如心神情不变,反倒是掌柜的略有些诧异地瞪大了眼。
这孩子竟是与他那个爹一模一样,连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便开口训斥的话,都听着有股儿季和光的味道。
身侧的掌柜与药堂里的伙计,听见季诚源如此不分是非的不孝言论,皆是神情一怔,瞧向他的目光多少有几分厌恶。
宋如心不曾回话,她将手上的药材单子一放,提笔又补了几种,对着掌柜的温声说道:“如今这气候难测,风寒的药材应当多备些,你日后写药材单子切记要结合这些时日的气候,以及处在怎样的季节。”
掌柜的连连点头,接过了改好的药材单子。
眼睁睁目睹宋如心无视他,季诚源心头的火气更甚,他恨不能将这药堂砸个干净。
“你是聋了吗?如今背着我爹寻到了旁的男子,你这水性杨花的东西便觉着有依仗了?”
一旁的暗七都听得忍不住连连看向神色如常的宋如心,才这般年纪的孩童,竟是说话如何难听便如何来,侯府的教养可见是连庄子上的人家都不如。
宋如心抬了眼皮平静地看过去,她瞧不出喜怒,出口的话与跟陌生人无异,“永宁侯便是如此教养孩子的?你若是再满口喷粪,我便差人去官府,告你一个诽谤之罪。”
季诚源闻言震惊地瞪大了眼,他伸手指着宋如心,嘴里说不出半个字来。
“若是看不懂黑白,辨不清是非,便让永宁侯带你去旁的药堂瞧瞧脑子,莫要抓着人便撒泼。”
宋如心又是一句,她语气平静,却气得季诚源险些要当场跳起来,他四处张望,企图抓起药堂里的东西砸向眼前的毒妇,却在对上暗卫们带着冷意的眼神时,又胆怯地打消了念头。
只是看向宋如心的目光更加不善,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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