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色,仿佛认定了宋如心当时红杏出墙,浑然不觉这番臆想令他瞧着好似让人瞧见了猴戏般可笑。
宋雨晴眼见他当了真,只觉心花怒放,季和光越是厌恶宋如心,她便越是松口气。
她依偎在季和光怀中,刻意用手抚摸着季和光的心口,却意外地摸到了里头还不曾好全的脓疮,这凹凸不平的手感惹得她神情一僵,这般调情的动作也顿住,手更是讪讪收回。
想到季和光先前换衣衫时,她在一旁关切地帮手,瞧见的那些个脓疮,宋雨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恶心。
她的反应引起了季和光的注意,宋雨晴急忙掩饰般状似无意道:“说起与姐姐关系过密的男子……倒是令我想起了那摄政王沈承颉呢。”
宋如心帮小郡主诊治一事,京城里的传言到了今日都还在有,算不得什么隐秘之事。
她刻意将话头引了过来,说话时低垂着眉眼,做了副柔顺的模样,眼底里的恶意与怨恨全然冒了出来,如何也压不住。
宋雨晴不信摄政王这般的人瞧得上那贱人,但若是能让季和光再多恨宋如心几分,她自然是百般愿意。
“沈承颉?他与宋如心难不成……”
季和光恨得直咬牙,他这是以己度人,以为人人都像他与宋雨晴般,暗地里无媒苟合,暗结珠胎。
气恼过后,季和光又逐渐冷静下来。
即便如今的宋雨晴本事过人,惹得他使了万种手段也想将人带回侯府,继续当他那受尽委屈也只能咽下肚的侯府夫人。
他也打心底不愿承认,在宋如心不再顾念情意后,往常那些他习以为常的特质,变得愈发迷人,也让他鲜有的回忆起与宋如心勉强算得上两情相悦的时日。
这般的宋如心,哪有男子会不动心的。
季和光思及此便深深叹了口气,他一副结了愁肠的模样。
“怨我,怨我为何至情至性,即便她都变成了怨毒的恶妇,亦是愿将过往都放下,重新接纳了她。”
“我心肠若再硬些,便应当不再搭理她这些引我注意的手段才是。”
若是他此时的话让宋如心得知了,许是要连着跨上三四日的火盆来去晦气,更要有半月都恶心得食不下咽。
季和光这深情的论调,往常宋雨晴无比迷恋,如今闻着恶臭味,闭眼咬牙想亲近还会摸到凸起的脓疮,她半分缱绻也无。
“是了,夫君用情至深,姐姐为何……唉……”
短暂的温存过后,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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