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遍。”
若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话当真能应,莫说侯府了,相府也应当死了个一干二净。
毕竟他们做下的事情,那才真是光提及都觉着犯了忌讳。
宋雨晴与季和光离得极近,这话自然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她可不会反思做下的那些恶事,只会觉着宋如心这相当于指着她鼻子辱骂的行径,下了她的脸面。
故而心里又给宋如心记了一笔,浑然不曾发觉,这番话出自季和光。
季和光得了这般回应,心中憋屈至极,拿了药自然是不再有顾虑,面对着宋如心,便觉着这里也不好,那里不合他心意,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又状似失望地连连摇头叹息。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非但不领情,还要与晴儿置气。她心善才不与你计较,你倒是好,步步紧逼。”
心善?
宋如心险些没能忍住笑出声来,若是宋雨晴都算得上心善,这天底下便不会有恶人了。
她才懒得与季和光论长短,人话是要说与人听的,这披了人皮的多半听不懂,何必浪费口舌,还坏了心情。
“我忙着义诊,若是你们没病没痛,便不要再聒噪。”
她一摆手,将这一切都抛到了脑后,不仅她不再搭理,连带着药堂的伙计也不多分目光。
宋如心为家中没有余钱的百姓义诊过许多次,越是与他们接触,便越是让她心中遗憾,若是边疆不再被外族来犯,若是佞臣并未层层贪污,许是这些人都不必再忍受着病痛。
仅仅靠她一人,未免势单力薄。
走神间,宋如心想起此时不知到了何处的沈承颉,他领兵去往边疆,亦是为着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许是也曾有过与她这时相同的感慨。
等她回神时,侯府众人已然走了个干净,宋如心随意环视一周,又瞧见个生面孔。
按理说义诊的多半都是生面孔,她应当好似看旁人一般,眨眼便将这人给忘了。
但这人鬼鬼祟祟,光看神情都足以得知并非单纯来义诊,他四处打量着,又时不时看向侯府马车离开的方向,似是还在纠结。
“你去问问他,是否也要义诊。”
宋如心朝着一旁打下手的伙计说道。
她不想先入为主,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些防备也是好的。
宋如心一边替眼前的病患把脉,一边暗中注意着那人的方向。
瞧他的衣着,虽说普普通通,但也不像是缺衣少食,更不似侯府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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