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没有足够的银钱,头疼脑热皆是忍着,身子哪里不适亦是硬抗居多,这般习惯下来,早已经分不清轻重缓急了,只觉着若是不曾吐血,便能再忍忍,再等等。
“你去与他们说说如何算得了急症。”
宋如心朝着身侧的药堂伙计吩咐,旋即给眼前的病患把脉。
起先便能让伙计去一个个解释清楚,不必让他们七嘴八舌喧哗,宋如心是有着她的打量。
她知晓侯府是出不了半个好人的,尤其宋雨晴这般的,即便不招惹都要暗害一番,更别说百姓们替她说话了。
宋如心不愿他们因着知恩图报而受到无谓的伤害,便主动将这一切揭了过去。
眼见几个急症的百姓排在了前头,马车内的季和光神情焦急,若不是他现下连脸上都起了几个脓疮,此时是定然要到宋如心跟前训斥一番的。
平民百姓如何能排在他一个侯爷前头?
宋如心当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为了与他置气,竟要做到这般的地步。
他气得连拳头都攥紧了,手臂上的脓疮因此不停地流出黄水来,马车里的气味变得尤为复杂,一旁服侍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熏得呕吐起来,免不了又要受一番罪。
连外头候着的车夫都闻到了味道,脑袋努力低垂着,宁肯多闻几次马粪,也不愿再闻见季和光身上的气味。
一个丫鬟从马车上被赶了下来,她快步朝着宋雨晴靠过去,低着头轻声与她说话:“夫人,侯爷说身子难受得紧,让夫人尽快。”
宋雨晴脸色不佳,不是因着季和光的催促,而是眼前的这个小丫鬟。
这是季和光近日才提到院里伺候的,这丫鬟能忍,闻到恶臭味也能将神情尽量维持住,让季和光瞧不出端倪,故而被选到了身边伺候。
但她长得不错,宋雨晴仔细打量了,只觉着她长得秀气乖顺,尤其是与旁人说话时,那低垂着眉眼的模样,竟是有一两分和宋如心相似。
宋雨晴心底不满,面上却不显,她温柔地笑笑,“我知晓了,你且去马车里照看着夫君,让夫君宽心。”
丫鬟不知她的打算,当即应了下来,乖巧地回了马车上。
宋雨晴盯着她的背影瞧了会儿,直至马车上的门帘放了下来,才缓缓收回目光。
她让去照看季和光,这丫鬟也不知推诿几句,许是早就想爬上季和光的床榻,与她这所谓的夫人争一争长短了。
宋雨晴揪紧了手里的帕子,她越是不爽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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