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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心又是轻‘嗯’了声,不作旁的反应,手上晒药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看得不远处的暗十心惊。
竟是与暗七说得一般,宋姑娘当真是因着忧心王爷,才屡屡出错。
这头的宋如心松了口气,宫里的那位却是大发雷霆。
瓷杯被掷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皇帝仍是觉着不解气,将镇纸也一并扔了下去。
当啷声响过后,裂成两半的镇纸静悄悄躺在宫殿内的青砖上,
“陛下!陛下身子要紧啊!”
御前公公连声劝慰,忙着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了皇帝手里。
皇帝不接,面色铁青地看着跪在跟前的四五位大臣。
“若是欺君,朕会如何罚你们,想必你们也并非心中没底。”
领头的大臣又是磕了个头,他最会揣摩皇帝的心思,此时不假思索开口道:“皇上明鉴!那沈承颉确实在边疆几日的功夫,便带病领兵上了沙场,如何有人能拖着病体与人交战?他定然是装病!”
“吏部尚书所言极是,沈承颉他竟是胆敢欺君,其心可诛啊!”
原本打着让沈承颉带病领兵,最好是在安排好边疆一切时病重身死的主义,现下却眼睁睁瞧着他当真平定了边疆,如今就要班师回朝了。
皇帝的心里又急又惊,比起恼怒,他更多的是在怕。
怕沈承颉功高震主,怕沈承颉拥兵自重。
如今太子也在沈承颉身侧,要是他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将太子当做傀儡,岂不是能顺理成章逼宫?
皇帝坐不住了,他当即站了起来,不停地踱步,嘴里还不断地呵斥着沈承颉。
“好,好得很啊!沈承颉竟是连朕都诓骗,他这摄政王当真是做得舒坦,比朕在这龙椅上都舒坦啊!”
他将案板上的奏折一把扫落在地,那手不停地颤抖着,也不知是怒是怕。
“皇上息怒,何必为了沈承颉这叛贼而伤身?如今沈承颉手握重兵,皇上大可一封圣旨命他交出兵权,再派人将他给压回来。”
“他若是不回……”
早已看不惯沈承颉的大臣眼眸一眯,若是沈承颉死了,这朝堂上便再也不会有人将他隐瞒下的种种汇报给皇帝。
他们这一向官官相护的佞臣,只需好话哄着皇帝,余下的可谓是一手遮天。
余下的话不曾有人出口,皇帝却当真听了进去。
若不是如今朝中无人可用,他早早便寻个由头将沈承颉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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