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接连不断地磕头,声音带着哭腔且不断地颤抖着:“饶命啊,夫人饶命啊!”
她也是没了办法,若是不将药堂所在的位置说出来,宋如心便一直给她浑身都涂上痒痒粉。
那种浑身都在痒,却被牢牢绑住,无论如何也无法抓挠的感觉,丫鬟光是回忆都忍不住发颤。
不见血也不伤人,宋如心轻而易举便让丫鬟痛哭着将一切都说了出来,连药堂在何处,当时收下她银钱的是何人,说得一清二楚。
连是如何从宋雨晴手里拿到的银钱,又贪下了多少,也交代得干净。
几乎是死到临头了,宋雨晴仍旧咬死了不知,她不能认下,一旦认下便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按理来说一个姨娘罢了,哪里担得上夫人的称呼,这平妻身份顶多换来个如夫人,只是季和光偏爱宋雨晴,这才让下人们在人前注意,人后管宋雨晴唤夫人。
“你便是如此求我,如今我也保不下你了,你当初若是不曾答应替他买药,又怎会如此?”
宋雨晴仍旧在挣扎着,她说着便抬手打了丫鬟一巴掌,不曾用力,瞧得出来用得力道很轻,丫鬟还不曾哭喊,她便禁不住哭出了声来。
“你个蠢东西,怎能给人当了挡箭牌,我如今如何才能保了你啊!”
“夫君,夫君莫不然罚我吧,她虽说是好心才替人买了鹤顶红,但未曾教好了她,也是我的过错。”
好一出主仆情深,宋如心摇摇头不再言语,她会将证据和证言牢牢握在手里,至于如何处置,此时已是不重要了。
有了丫鬟哭着求饶一事,若是这丫鬟日后活着还好,要是被宋雨晴安排得了急病暴毙,这怀疑的种子岂止是在季和光的心里种下,它定然会生根发芽,愈演愈烈。
她倒要好好看看,这两人所谓的情意,是否能禁得住一次又一次的怀疑。
宋如心不言不语,转身便要上马车,正当宋雨晴狠狠松了口气时,她的动作忽的顿住,又回头笑着出声道:“瞧我这记性,今日来还有重要之事,怎的就忘了?”
“先前那赌约可要放在心上,若是今日不曾瞧见宋雨晴去街上在众多百姓前与我道歉,也不知这事情何时会变成京城的笑谈啊。”
她说着便上了马车,徒留宋雨晴瞪着双眼愣在原地。
是了,还有个赌约。
她如今被宋如心抓住了把柄,不道歉是断然不行了。
宋雨晴的脸色又白上几分,她正要温声软语哄着季和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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