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宋雨晴受过,宋如钊再见她,想的却是她以后要好好照顾宋雨晴,不能欺负她,还要多谢她大度。
原来没有了血脉亲情,他竟然能冷漠偏心到这个地步。
“您放心吧,我不会再欺负宋雨晴了。”
宋如心扯了扯唇,弧度带着些自嘲:“今后我不会再出现在您妹妹面前,侯府有那么多仆人,他们也不需要我的照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如钊的眉头顿时蹙得更紧:“那是你的妹妹和孩儿,你不照顾他们,难不成袖手旁观?何况雨晴现在还怀着身孕,你更要尽姐姐和正妻的本分!”
宋如心更觉得可笑。
她怀孕时被他推下阁楼差点一尸两命,换了宋雨晴,就要她随身服侍?哪有这样的道理。
“住口!你这是什么话!是还在因为家里让你入宫为奴的事情生气?”
宋如钊面色更加冷硬,寒声教训道:“宋如心,你还真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相府让你过了那么多年富贵的日子,你不过是替雨晴入宫做了几年奴婢,就这副谁都欠了你的模样了?”
“你亏欠她的,别说为奴为婢,让你拿命来还都是应该的!”
要是之前听见这样的话,宋如心或许还会觉得心冷。
可现在或许是早就失望透顶,她也无所谓了。
“当年你们将我抱错时,我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敢问宋公子,我欠宋雨晴什么?”
宋如心冷漠反问:“相府千金的位置现在是她的,侯府夫人的位置现在也是她的,我替她受了过,早就两不相欠了。”
“若是宋公子一定要纠缠不清,我便去敲登闻鼓,将此事断个清楚,连带着将当年是谁将公主推下水,也弄个明明白白!”
宋如钊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面色顿时僵硬:“你要敲登闻鼓?你疯了吗?!若你这样做,相府决计再也容不下你!”
那登闻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敲的,敲之前必须光脚走过八尺长的钉板和火海,寻常人看见那阵仗都要怕!
而且登闻鼓一响,便是圣上亲自审案,诬告者死!
要是真闹成这样,当年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整个相府都要遭殃!
“宋公子若觉得我疯了,那就是疯了吧。”
宋如心冷声开口:“我也不需要相府再容得下我,早在我替您妹妹入宫为奴时,宋家的家谱上便没有我了。”
“你……满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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