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你永远不会是她

的？”老爷子看向低头默默抽烟的孙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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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琛抬头，吐出一口烟雾，“她想站起来，就让她先站起来，我欠她的，这些年也还的差不多了，以后……不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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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爷子知道，这个她，并不是指林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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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其实并不怪你，相反还让你背了这么多年的责任。当年至所以答应下了这门亲事，一方面是他们手中的把柄，别一方面，也是看在她那张脸的份上，以为可以替代她排解你心里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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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替代不了的。”手里的烟头已经快烧到烟蒂，屋里没有烟灰缸，沈莫琛只好这样拿着，等它自己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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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静默了一会，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有些人是谁也替代不了的。”眼神悠远的看着窗外，思绪里又看到了他的妻子，在向他笑，仿佛还是当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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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停留在那个时侯，而他却老了……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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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莫勋带回来的那个舒漫……”沈老爷子忽然说道，沈莫琛抬头看着他，沈老爷子笑笑，“别这么看着我，我虽然年纪大了，眼神大不好，但心还不瞎。她虽然是莫勋带回来的，但是我看得出来，真正和他有关系的，应该是你，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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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琛没有说话，但也不担心，原本也没想瞒着家里人，这样知道了，反而省了他日后多余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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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又说：“她是个不错的姑娘，很有几分当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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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一样。”沈莫琛及时打断，“舒漫是舒漫，和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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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为什么别人都会觉得舒漫和她相像，但他却并没有这样觉得，像吗？记忆中的她们，除了巧笑嫣然时那明媚纯粹的眼神，再无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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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真的是因为舒漫像她才爱上舒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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