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毕成手头的钢笔还点在公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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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娜斟出一碗酒,双手捧到华毕成面前:“来,我爸爸一次能喝半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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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华毕成接过,杨文娜又利落地将火盆拨旺,加了几片木炭,又静静地端详着华毕成,脸上泛起一片红潮:“我,该如何称呼你?夫君?还是……”还没说完,她已经羞怯地低下了头,只有雪白的脖颈对着华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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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华毕成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问,不禁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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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叫你夫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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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华毕成笑笑,“再来一碗。你先去歇息,我要将这些批完,华北军区和西北军区的国防军整编工作正在进行,这些都是要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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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会打扰你的。离开四川前,爸爸就和我说过,嫁给你以后,家事要让位于国事。”杨文娜一笑,有些不舍的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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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华毕成才疲惫地离开书房,匆匆来到已经是烛洞房的卧室,粗大的红烛依旧在风罩中摇曳,杨文娜和衣睡在了婚床上,脸上是灿烂的笑容,眼角却有一丝细细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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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毕成站立良久,不禁轻轻地叹息一声,拿过自己的军大衣,轻轻披在妻子的身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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