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这就是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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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固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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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道：“前两天，我在反思，是不是我们的哪里操作不对，是不是可以进行二次术式，重新对操作进行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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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看了录制的视频后，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包括穿刺定点、微电流刺激的电流通量等，都是标准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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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再手术一次的意义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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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我给你们一个建议的话，可能你们未必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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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子说：“方教授，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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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子之所以对方子业很客气，根本原因是自己只要一个解决办法，另外一个理由就是，她很清楚，以自己的影响力和背景，如果敢耽误方子业的临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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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面临比手术失败更大的麻烦，这个麻烦不仅影响到老公的生活，甚至可能影响到自己全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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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她们来就诊前，她就知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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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出院，我会记住你老公的这个情况的，等我找到了解决办法，知道了为什么后，再通知你们来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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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再三确定了你老公的上次手术，没有任何可修正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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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并未给中年女人说得很专业，比如说脊髓损伤分型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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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试验阶段的手术费用是很低的，因为有经费的补贴，患者基本没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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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阶段，就是患者用‘冒险’换疗效，课题施展者用经费换数据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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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如今挤破头过来的，依旧是家里略有些钱，有些势力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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