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业的手,看方子业的目光像个渣男:“虽然高要求对应着高标准,但这时候我们不应该庆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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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这里泼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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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不懂风情的渣男!~”廖镓的语气略为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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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吸了一口气:“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能有现在的突破,我还是非常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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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很重要,但努力的方向选择对了,比埋头苦干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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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有这样的结果,就已经远超过我们的预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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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完成一个点的突破,先从无到有,然后才能去追求从有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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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教授都辛苦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都先回吧,剩下的,还是只能交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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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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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三点二十了啊?那是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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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年纪,熬不住了啊。才三点二十,我都已经是到第二天中午了……”王兴欢和张建军等人开始吐槽时间走得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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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快“熬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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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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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龄中年离开后,廖镓却还没急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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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就是周六,这都已经三点多了,免得赶回去还得再回,他索性就决定住在附近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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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镓道:“子业,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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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对现在的进展毫不意外,而且,你对我们现阶段课题的上限和下限,都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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