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胆小些,我怕她看到你会受刺激啊,再说了,这儿哪里不好了,京城寸土寸金啊,你们若是有个病什么的,请来大夫我都会付钱的,吃喝不愁,那你总不能让儿子难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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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太这副委屈、无助的哭像,跟记忆里的那个撒泼、蛮不讲理、恶语伤人、动辄打骂的娘联系到一起,安丘微眯着眼睛,他这前半生的辛酸、委屈何尝不是这两人造成的,若是能少生几个,或者稍微给他些言语鼓励,他都未必能马上就真的这些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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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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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半夜从私塾跑回来,门里面又反锁了,他进不去又不敢使劲拍打,要是吵醒了他们,肯定会被打一顿,所以他就从自己院子后边的茅厕屋外围的一棵大树上爬上去,手臂还刮擦到,被折断的断枝卡在肉里,他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咬着牙继续往上爬,然后才抱着枝干试图跳下去,这里他跳了几次,但每次都是天黑加之比较高,所以他每次跳都是小心翼翼的。茅厕里传来一道安老太的声音:“哪个该死的毛贼,居然敢来我家,还不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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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丘刚好从树上跳了下来,安老太刚上完茅厕,拿着那搅屎的棍子对他挥舞过来,他一边躲着一边道:“是我啊,我是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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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太气的道:“你又死哪去了,居然还从树上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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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不是说了,门里面不要锁么,我都进不来,我去私塾老先生那学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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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太把搅屎棍子扔了回去道:“咱们这种人能吃的起饭就行了,你个傻蛋居然每天傍晚都去给他砍柴,才学半个时辰,你可真是傻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蠢的东西。以后就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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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是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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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太揪着他的耳朵,那个时候他才八岁,他疼的眼泪都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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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揪到了安老太的屋子里,桌子上放着昏黄的煤油灯,安老头正翘着腿,安老太就把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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