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徽月干脆直接推开院子的门。
屋外还是什么都没有。
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而是觉得这件事可以生气,气路今慈莽撞,昨晚动作太大了。以至于徽月衣领之下全是吻痕,不想这个点回长衡仙山或是魔宫给人瞧见。让路今慈察觉到她在生气。
毕竟总不可能把这种事放明面说吧。
床单也的确是她抓破的。
徽月脸颊一红,不愿往下想。
不管他去哪了爱怎么怎么吧。
徽月正要拉上门,突然一只手卡在间隙中。
动作下意识停住。
少年站在细雨之中,黑衣在细雨之中宛若光滑的绸缎,很吸人眼球。
他手中拎着个竹篓,徽月瞥了一眼。
刚捕捞上来的黄丫叫还在竹娄中活蹦乱跳。
黑金的尾鳍扑腾。水珠滚到徽月的鼻梁与眼窝交界的地方。
河水丝丝的凉意将她心中对路今慈的不满扑灭了不少。
“新鲜的,还活着,要是放久了死了就不好吃了。”路今慈就这么看着她。
这意思是生气可以,但不能饿到。是这样的吗?
扣在门板上的手指一紧。
徽月道:“做好吃了我就原谅你。”
将柴火升起,水下锅烧开,八角和辣子炒香了丢进去。徽月只是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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