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跟你睡会不会舒服?嗯?”
路今慈反手扣在徽月后脑勺上,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以至于徽月正巧能看见少年眼中的情意。
他哑声:“什么时候醒的酒?”
徽月哼哼道:“路上。”
她转而温温柔柔地笑道:“路今慈。不错。闻风丧胆的魔王也会助人为乐了。”
路今慈毫不在意:“我也可以将他连人带箱子一起丢下去。”
徽月捧着他脸轻声说:“人家好歹也给了我们两间客房。就这么报答人家?”
路今慈被她这么一提醒好像想到什么,眯眼捏着宋徽月下巴道:“宋徽月,你既然早醒了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接受了那个男人开的房。是觉得我开不起?”
这都能醋。
听他阴阳怪气,徽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她挣扎开:“少钻牛角尖。我看今晚挺好的。之前有你那便宜爹在,总不可能被你那便宜爹盯着圆房。你再钻牛角尖以后也别想碰我了。”
再暧昧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总是给人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路今慈眼眸一沉,竟是一句话都没说就将她压在身下,他身躯伟岸,烛火晃动之下照出一道很长的剪影。
可能是他眼中的掠夺欲太强。
徽月有些后悔:“要不还是别今晚了吧。在这里有点草率。你不觉得吗?”
路今慈吻上她耳坠,正是最敏感的地方,宋徽月酥酥麻麻:“你,你别动……动耳朵。”
她喘息加剧,一声比一声滚烫,耳尖更是宛若通红的云霞。偏偏脸上还是十分正经的模样,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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