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慈继续道:“外边的流言蜚语什么时候对我什么时候好过?因为不出自鹿城世家就要被歧视被欺负,因为是邪魔就要被人喊打喊打。早听腻了。是便是。就算阴险狡诈又如何?是对别人又不是月月。她是最特殊的那个。她不介意就好。”
宋铭冷笑:“那她若介意呢?”
路今慈看向台底的宋徽月,低声:“改便是。”
徽月猝然捂着心口,听见了自己滞密的心跳声,在夜风中想藏也藏不住。
寒毒已经解了。
婚事就这么定下来。
在情理之中又在情理之外,修真界最开始还有意见,转念一想找个修士稳住魔王也不错,至少情绪稳定不会乱发癫。
徽月翻遍了古籍,找不到任何剥离神识的法子。最近很多天她都待在藏书阁。圆察觉到了,旁敲侧击徽月就是不露馅。面上撕不开脸就仍有缓冲的余地。
她不是只找剥离的法子,这样太明显了,而是借看书为由在有关的页码上停留片刻。从经文的只言片语中她也明白容器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要二次飞升。
这是不被天道允许的,但借助素缘玉体可以躲避这条规则。
飞升一次已经是神了。
飞升两次都不敢往下想下去。
更致命的是圆一直催促她修那个心法。
她现在才发现圆那么快融入自己神识海应该与那个心法脱不了关系。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对方甚至都能上她身。她再想拖着不修心法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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