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傀儡也不过如此。
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想趁此机会顺走徽月手串溜走,却偏偏在这时好死不死恢复人形,坠在地上。
鬼泣血尴尬地起身,刚拍了拍身上的土就与路今慈无情的眼眸对上:“呃……路今慈啊,我这人间接眼瞎,什么都没看见。嗯也就是说……能不能把手串还给我,咱们好聚好散。”
草草草,谁他妈能想到这狗儿子一直在装!
宋徽月手腕垂下来,鬼泣血看见手串上磕出的口子心都碎了。
路今慈冷冰冰扫了他一眼。抱着徽月往山洞深处走。她乌发混着血迹和冰雪,面白如纸,几乎感觉不到什么体温。
路今慈手心生出一团火飞到她怀中,橘色火焰照亮她温顺的眉眼。
徽月意识模糊间只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一个小太阳,驱散了寒意,但眼皮很沉,想要一探究竟却怎么也睁不开。
鬼泣血看着这样的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少年手背贴着她脸,突然问:“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啊?
鬼泣血瞪着他疑惑的眼眸不像在说谎,突然想起那些邪魔说他并未第一次祭祀。
他扫了眼满地的尸体心生胆寒,生怕路今慈二话不说乱发疯,无法想象生活在癔症中这么多年是种怎样的感觉。
啧,还挺可怜的。
他说:“挺,挺好的。”
即便宋徽月现在看起来不太妙。
路今慈骨感分明的手穿过火焰,在离她脸颊几寸的时停下,掌中血顺着指节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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