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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情歌也没多想,转向鬼泣血:“在下乃长衡仙山弟子,感谢这位兄台出手相助,敢问怎么称呼?”
鬼泣血得意洋洋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黄泉客栈之主鬼……”
傻子都知道只有邪魔和鬼族喜欢以“鬼”为姓。
徽月一捏手串,他当即疼地呲牙咧嘴,怒而瞪向宋徽月。
她一本正经解释道:“是桓犬客栈,他姓槐,叫槐七,不是我们这边的本地人说话带有他们那里的口音,有时候念自己名字都会叫人误会。”
“谁他妈用这么穷酸的……”
徽月力道加重,他疼得说不出话来。
徐情歌没听见他在嘀咕什么,双眸含笑:“原来是槐兄,倒很少见这样的姓氏。”
回到客栈,自然先歇整一晚,明早上继续赶路。附近的客栈原本是住满的,但仔细找还是能找到当天有客人退房的,因为价格昂贵布置也很整洁,这一去天山就不知道是死是活大家也很舍得出钱。
徽月对天山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前世鸢儿就是死在那的。
有鬼泣血的帮助取得天山冰髓也不会那么艰难,虽然与鬼泣血说的条件只是平安护去天山。
但——和未来魔王难道还要守承诺吗?
她用衣服掩住手腕上的手串,特地挑了一些天山附近的游记,抱回厢房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家就算不睡觉也应该在厢房中打坐。
可往前走几步,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傲然挺立于院落竹林之间。
不知道在练些什么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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