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块牌子便飞落在他手心。
“慎行堂有规定,非出任务不可轻易取牌!路今慈,你好大的胆子!”弟子呵道。
少年全身上下都是伤,手臂青一块紫一块,脸上到处都是擦伤,新伤覆旧伤,有的已经凝血,有的还在往外冒血。
她都不用向回春堂确认,路今慈肯定一醒来就跑出来了。
他没事来这干嘛?
哦,应该是来自证清白的,这样就说得通了。
路今慈身影在众多牌子下显得很渺小,衣服破旧不堪,又多了很多补丁。他眼眸望向这边,徽月感觉到他眼神越来越没有感情了。
她不想离这个疯子太近,嫌恶地往后退,路今慈恰好发现了她,抓紧木牌逼近。
“正好我都不用去找你了,”他用力将徽月按墙上,恶狠狠说道,“宋徽月,今天你就在这好好给我看着。”
徽月头顶木牌震晃,路今慈手撑在她鬓角边低头,任他再努力都没能从她眼眸中找到曾经同情的影子,手不自觉一颤。
“放开!你是不是还想受罚?看什么,看你狡辩吗?你做了这么多错事,我早就该放弃你了。”
她眼波平静,厌恶的语调在他听来确是一记重锤。
路今慈失笑,啪地一声将牌子按她耳边,徽月只觉耳膜很疼。
少年勾唇很是无所谓,手突然按在徽月额头上,冰凉的,像死人一样的冷。
他说:“好啊,你倒是罚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