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去,回来记得将禁林发生的事跟爹爹解释清楚,明白吗?”
爹爹一如既往地站她这边,徽月想哭,此生再也不会叫路今慈得逞。
戒律堂的弟子腰间都别着把鞭子,用盐泡过麻绳像响尾蛇一般粗,尾端滴着盐水,还残留着些许血丝。
徽月摸着下巴:“路今慈可是仙山第一,这些能制住他吗?”
弟子们听她这么说很是不爽:“徽月姑娘放心,不过是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拿的第一,戒律堂的鞭子就算是纳气巅峰都得掉层皮,他这种妖魔鬼怪早就该现原形了。”
徽月一愣,眉目含笑地收回目光道:“保险起见,还是换棍子吧。”
长衡仙山有规定对弟子用鞭,对犯错的长老和各峰真人才会用棍,一种从皮外就可以打碎骨头的棍。
弟子们互相对视一眼,欲言又止,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棍。
还用鞭子?也太让他好过了吧。
徽月拂袖走在最前方,眼中寒意叫人唏嘘。
山腰浓雾弥漫,白日也如暗夜般见不着光。
徽月踏入路今慈的院落,顿感森寒,虽然眼前很干净,桌椅扫帚整齐划一的摆放一排,上边却立着一排乌鸦,生人一来就怪叫。
她敲敲门,示意弟子们不要打草惊蛇。
突兀响起的敲门声惊走了一群乌鸦。
不一会她听见了他嘶哑的声音:“谁在外面?”
门的那边悉悉索索,少年声音机警。
果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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