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怎么这么嘴硬呢。
少年一愣,睫毛间血珠安静地滴落。
他喉结滚动,对上她温和的眼眸,月光恍得人一时回不过神来。
混合了的紫魔草汁水的金创药,开始几日不会察觉到什么不对,可之后便是痛不欲生钻心刺骨的疼。
恰好几日后就是宗门内弟子比武,都不用亲自动手。
徽月眸色渐渐冷淡下来,他必须死在那里。
这么想着,碰到了一处血肉与布料粘一起的地方,要割开。
她二话不说取下簪划开那处布料,疤痕暴露在空气中,像扭曲的蜈蚣一样难看。
路今慈本能拦住她手。
徽月雪白的衣料被他掌间的淤血弄得脏兮兮的,他低眸看了一眼,白玉般的脸上血色明艳,有种堕落之美。
路今慈勾唇:“我说你这样,你那未婚夫知道吗?”
他玩味地望着她,声音暗哑,气流带动耳坠摇曳。
未婚夫……
徽月指尖一颤,只觉耳垂酥酥麻麻的。
她猛地拍开他。
她未婚夫将来不就死在眼前这少年的手上吗?
爹爹与共寂山掌门情同手足,刚出生就给她与共寂山少主订下了娃娃亲。
没记错的话前世路今慈入魔后第一个血洗的就是共寂山,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整个仙门一夜间惨遭灭门没有一个活口,那掌门的死状最是凄惨,魂魄都被路今慈拍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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