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他当做什么人。
这就是权力,一把双刃剑。
“我在酒楼点了燕窝炖老参,一会儿你喝一碗,用的是咱家的参,效果好。”
玉郎听说这温暖又家常的絮叨,犹如数九寒天,烧着旺旺的炭炉,盖着刚晒好的新棉花被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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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凤药依旧在他身边。
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她坐着睡着了,睫毛在烛光下于脸上投下一道阴影——
他的妻子,是多么美丽。
在金玉郎的心中,没有哪个女子比妻子更美。
妻子的美不止在眉眼间,还在她的气韵与胸怀,流露在举手投足间。
不懂的人不能体会。
他早已认命,哪怕把这条命真的丢掉,也不在乎。
屈从于自己的感情,且双向奔赴,是多么甜美的滋味,让人沉沦。
凤药像与他心有灵犀,他醒来不多时,她睁开了眼睛。
两人安静不动地待着,听着彼此呼吸交缠在一起。
参汤在炉上热着,凤药穿鞋下床,将汤端来一点点喂给他喝。
玉郎乖乖听话从凤药手中把汤喝尽,抹了抹嘴,“我把事情讲给你听吧。”
玉郎曾中过毒,为保性命,他会分时间小剂量有意识服些毒药,让身体产生抗毒性。
这样,有人下手,他也不至于一下就被干掉。
但那日图雅下的不是毒。
好在玉郎本就一直防着她。
第一杯没尝出来是因为只下了很小很小的量。
第二杯,他喝到嘴里并没吞下,但此时头杯酒中的药发起效,他头一晕摔倒了。
这时与图雅对打,他没胜算能赢,他动动手指,手指无力,恐怕连刀都拿不住。
索性倒地,看她会如何。
不想她没亲自动手刺他,而是放起火。
多数死于火灾的人其实是被烟熏死的。
好在玉郎趴在地上,空气下沉,烟向上飘,暂时可以呼吸。
图雅离开得早,不等火烧势变大就走了。
玉郎身上全无力气,松骨散的力道竟这样霸道。
他凭着一口气,一点点向门口移动。
但门被关起来了,他打不开。
火越烧越大,向正堂漫延。
玉郎尽量从门缝中呼吸新鲜空气,但不管用,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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