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唯独李仁,李仁妨碍他什么了?
凤药查了很久,唯独这一点查不到一点线索。
一团疑云堵在心头,与李瑞面对面,她终于直接问出口。
李瑞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仿佛听不懂凤药在说什么。
“什么李仁,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下贱宫女生的贱种,连父皇都不待见,我理他干什么……”
他还要骂,李瑕拉下脸叫来侍卫,“带走,关入掖庭。”
又叫来宫女,把容妃抬回未央宫。
殿内只余三人,皇上、凤药和常宗道。
他已经哭得抖成一团。
整个人像风中摇曳着快要熄灭的蜡烛。
风烛残年之际,要了一辈子脸面的常大人,跌个大跟头。
女儿有私情丑闻,外孙企图弑父。
“太宰。”
“臣没脸面见皇上,求皇上赐死老臣吧。呜呜呜,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呀……”
皇上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太宰,你对政务的上心,对李瑞的教导朕看在眼里。“
“这一切不是你导致的,朕不怪罪你。”
隔天,常宗道上奏皇上请求致休。
皇帝允了。
不几日,一道圣旨,提拔王琅为川地总督,总管川地政军所有事务。
王琅连跃两级。
收到旨意,王琅高兴不起来。
太子出事,已经传到他耳朵里,本来不信,见了这圣旨便知十有八九传闻是真的。
女儿没做错什么,恐怕要终老于深宫,太子不知会处以什么惩罚。
但王珍儿这一生已经看尽。
……
不出所料,太子谋反被皇上处以极刑。
临行刑,皇上亲自去了掖庭,李慎扒着铁栏,眼巴巴望着父皇,“父皇,儿臣必须要死吗?”
“一死百了,李慎,你还认得她吗?”
皇上身边站着个小宫女,只会比划,不会说话。
李慎盯着她瞧了半天,骇然地说不出话——那丫头下巴上有颗胭脂痣,那是他在王府知晓一切的唯一人证。
“你的丑事,唯有一死,一床锦被遮住就完了,揭开来,净让你老父皇脸上无光。”
李慎瘫坐在地上,“父皇早就知道了啊。”
“是,朕对你失望透顶,仍然给你机会叫你坐上太子宝座,就想看看你能荒唐到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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