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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跟你这泼妇说话!”裴晨气急败坏。
“泼妇!你叫我泼妇!我忍不了了!你给我去死!”李珍贵上手,敲打裴晨,顺手拾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往裴晨脑袋上砸去。
裴晨一下没反应过来,给他砸了个血流不止,脚步虚浮,随后反手一掌拍倒李珍贵,嘴里脏话连篇,“草你妈个逼,贱人!我一定要打死你!”
“有种你就打死我!”李珍贵死猪不怕开水烫,跑去开裴景的房间。
“小景,救命啊,救救妈妈!”她哭喊得是那样凄惨。
可房间里却没有她的救世主,没有她的宝贝儿子,只有在床上无措的裴宣。
“啊啊啊啊啊啊!你哥呢!你哥去哪了!”李珍贵箭步一跨,扑倒床上被他们吵醒的裴宣,她双手掐住裴宣细长的脖颈,“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裴家的种真恶心!”
李珍贵的手愈发锁紧,裴宣朦胧中看到裴晨站在房门口,冷漠无情地看着屋内的一切,仿佛这场虐杀与他无关,他像是在看一场母女反目成仇的电影。
无论裴宣如何手脚并用踢打李珍贵,她身上那人仍然纹丝不动。与常年干重活的李珍贵相比,她的力道显得微不足道。
终于,脖颈上的缩紧感减轻,裴宣能吸上一口气。
下一秒,裴宣连人带被子,一起被李珍贵拖下床。
李珍贵掐着她的后颈,拖到客厅,大脑短期的缺氧,使人神智不清,裴宣能感受到闹到撞在门上,墙上,她想反抗,奈何体内一点力气也没有。
要是她和裴景一起去拿蛋糕,是不是就不会挨打了……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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