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饱,坐起身子却是见身旁床榻空空如也,不由心中生怨:“怎的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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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上衣衫出房门,对着空荡院子唤了几声,都不见人回应,心中有些恼起来:“每每将我吃干抹净后便不知所踪,此人甚是恶劣也!下次见他,定要好生责备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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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么想着,书院大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云文见殷故手捏着一瓶药膏回来,心里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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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故见云文,则像只黑犬一般喜笑颜开,摇着尾巴就扑过来了,嘴上还不停叫着:“云先生云先生!云先生你醒了啊,我方才去买了些药要回来,你身上的淤青抹上就能好得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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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因为这个出的门,这样一来云文倒不忍心责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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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文心中仍有火气,既然撒不出来,便气嘟嘟的转身回房间去,说道:“那你也应当留个字条于我,否则我总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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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故蒙然:“觉着我什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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