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左右,我若做有错事,先生打我骂我我都能受,只要先生不赶我走,我……我此生只此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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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脑中变得浑浊一片,他泪又汹涌,他捧起殷故双颊,问他:“你可还记得昨夜醉后说了何话,做了何事?”
殷故面露难堪:“昨夜酒太烈,已记不得了。我是醉后说了令先生不悦之语,先生现在要来兴师问罪了吗?”
云文眼泛潋滟,他头脑烧得好热,在思考清楚现状前,他捧殷故脸颊,闭眼吻上了那张温热的唇。
殷故身体骤然一僵,双眸露错愕,一时笨拙的任他亲吻,连回应都不知做。\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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