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云文疑惑,甚至感觉有些冤枉:“我哪有事事偏袒恩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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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故不满的停了停话,皱眉撅嘴着,忽的又抱起手臂将头别过一边,道:“怎么就没有?自常恩承来了之后,你便事事偏向他,还劝我事事谦让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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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觉着委屈,心道:“我哪有这般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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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觉着殷故应也是有委屈才这般说的,于是云文耐心询道:“殷公子何出此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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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故回头看他,毫不客气道:“昨日,我顶烈日买肉回来,还未切得一半,你便叫我莫切了,反正也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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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一愣,心道:“我昨日是这样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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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殷故又道:“还有昨夜在酒楼时,分明是常恩承不停点酒,不停灌酒于我,你却说他胡闹便罢了,我胡闹便不可。”\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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